瘟阳。

一个容纳我普通且俗气的文字的地方。

白色的纱

月光倾洒在他身上

佝偻的后背此时挺直了些

颤抖的手已经绯红

嘴角勾起一个难看的笑

暂且称之为笑

空洞的眸子此刻伴随着那抹笑流动得怪异

嗓子发不出声音

无声的笑和相机的快门声

布置得灯火通明的房间

窗帘拉得很严实

透不进一丝光

只有微微晃动的帘尾

猫躲在后面

配合着笑

伴随怒骂

但怒骂是和平的

不敢大声

他无声地微笑

却奋力地叫着

逃离这里

白纱依旧笼罩在头上

弧度更加深

空洞的眸子显得真诚而清澈

像一湾海峡

数千万条船扬帆起航

昏黄 落日 相接

手轻轻搭上冰冷

缓缓闭上眼睛

结束

风好大。

照片是黑白的

送给你的

烧了

烧了

烧了

留一张吧

墓碑上是那张弧度深一点的

旁边是你

没有名字

my lover

我为你穿上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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